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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书兰跟顾寒松在付老师家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走。
付老师六十多的年纪，性子有时像个小孩儿，说话一惊一乍的，好几次都把孟书兰吓得不轻。
刚开始，付卫博也没直接说要收下孟书兰这个学生，只是拿了一张卷子让她先做一下再看。
这！
还得考试啊！！
孟书兰都有些吓着了。
不是已经谈好了么，顾寒松这人怎么事先不说，她毫无准备呢！
顾寒松给了她一个淡定的眼神。
呃……
好吧。
孟书兰将那张卷子做了。
比这次的预考难得多，很多语法她都不知道，感觉上只能考个六十分。
这就是专业方向学生的考试卷子吗？
感觉有些恐怖啊！
孟书兰忐忑地将卷子递了过去。
付卫博皱眉看了看，嫌弃地问顾寒松，“这就是你说的好苗子？”
孟书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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